大了眼睛,忘了呼吸,似乎怕某个吐息的瞬间会将这个梦惊醒。

可下身不断操进来的性器又无比明确地向他证明,不是梦,绝不是梦。

这下绝对没办法再忍耐了。

江帆仰起脖子,呻吟声甜腻无比。

在混乱的呜咽和喘息中,两个人混乱地交缠在一处,一起射了。

沙发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房间里忽的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低低的喘息声。

“江帆。”杜君棠叫出这个名字,口吻极温柔,甜得像从糖罐里拎出来的。身下的人紧绷的身体似乎随着这呼唤逐渐舒展放松下来,他低喘着,安静地等待着下文。

“第一次,我们面对面,你介绍自己时说的话,”杜君棠拉住了江帆的手,小声道,“我想再听一遍。”

江帆回握住那只手,吸了吸鼻涕,凑到杜君棠跟前偷亲了一口,亲在了嘴唇上,他被干得没力气,还报复似的咬了咬那人柔软的唇瓣。

那话几乎是嘴唇贴着嘴唇说出去的。

“嗯,说多少遍都行。”

“是您的江帆。”

第18章 18

18.

还不到最热的时候,空气里至多只是闷,但仍能搅得人心烦意乱,连带树枝上的鸟雀都叫得乏力。

杜君棠趴在走廊窗口,看着对楼斜上方窗户闪过的熟悉身影,确认江帆进了班,才捏了捏眉头去到办公室里。他头疼,跟班头请了假,也没打算回家,只说在学校宿舍里找个床歇会。

这周以来,杜家的电话几乎没断过。有杜崇的,也有些其他人的,起头他还接,之后便一个接一个拉进了黑名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