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解释说:“我……我这是疼的。”

他把手伸进裤兜里,摸出了自己的钥匙,带点炫耀的语气说:“你看,我一直锁着,我就等你给我开。”

谦卑的姿态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无赖样。

杜君棠接过钥匙,心想这才是江帆。

钥匙在掌心安安静静躺着,杜君棠蓦地笑了,目光从江帆沾了眼泪的睫毛移到钥匙上,又从钥匙回到江帆的脸上,杜君棠明知故问:“疼?硬着呢?”

他上身微微前倾,凑到江帆的耳边,热气便直往耳廓里钻,江帆被刺激得一哆嗦。

“怎么硬的?”杜君棠压低声音问,“看见我就发情了?”

他问得又慢又勾人,尾音上挑,好似浑不在意的轻蔑,和从前那些危险的引诱别无二致引诱着江帆给出最下流淫荡的回答。

带着暧昧色调的记忆刹那间冲入脑海。比起胀痛,那份在体内叫嚣着发泄的蠢蠢欲动的邪火更让江帆感到痛苦折磨。

他小声回答,是,发情了。

“……帮我开了吧。”江帆的态度又软了些,一只手揪着杜君棠的袖口。

“求您,求您帮帮我。”又吸了吸鼻涕,才开口告饶。

杜君棠这才问:“在哪儿开?”

攥着衣袖的手收紧了些,恍惚还有些哆嗦,江帆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在这儿……就在这儿。”一句话要反反复复地说,他把音拖得有些长,好像在撒娇。

此时周遭的人才彻底散了个干净,连看车棚的大妈也缩进里间吃中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