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捂。”
“可是……会忍不住叫出来呀。”林凌刻意压低声音,声线又软又颤抖。
“那就叫出来。”
林凌把捂着嘴的手拿开来,又将话筒里嘴唇更近了些。他弄得并不尽意,他的手太小,手指也太细。他酸溜溜地想起沈钧灏的手,那个人的手指好长,还有打球留下的薄茧,不用刻意而为就能让他舒服得不知今夕何夕。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深深吸了一口,上边被他刻意喷了木系香水,是沈钧灏的味道。林凌所承受的快感不足以让他完全沉湎,他食髓知味,却想着让沈钧灏快乐。
林凌的眼里闪烁着潋滟的水色,被额前散乱的黑发遮住。他对着话筒轻轻叫着,让每一声清甜软浪的吟喘都穿过电话传到那人耳朵里。
“哥哥,我自己弄一点都不舒服,好想让你来帮我。”他的指尖终于蹭到了敏感点,混乱地说起胡话:“哥哥,操进来……”
沈钧灏舔了舔下唇,他被可怜的请求诱惑到了。林凌在生活里似乎总是不自知地散发着一种笨拙迟钝的气息,可是只有当他这个人的躯壳被真正剖开时,他诡谲的精明才能被发觉出来。他是为引诱而生的妖精,天生知道怎样找到别人的软肋。他总是明白沈钧灏想要的是什么,总是懂如何轻而易举地勾引到沈钧灏。
沈钧灏快速地套弄着性器,无数叫嚣的欲望飞奔直下。他的头因快感而情不自禁地仰起,勾勒出线条精致的脖颈,喉结随着粗重的呼吸颤抖着。
沈钧灏急促地喘了几声,声音有点沙哑:“宝贝平时被操开了都是会流水的,那自己玩有没有流水?嗯?”
“没有呀……自己,自己不可以的,要哥哥操进来才可以,”林凌胡乱又不清不楚地讲着让人心痒的话,“……想你,呜,被哥哥操,要更多的,要疯了”
他用手又快又急地抽插自己,嘴里的呻吟要控制不住,就把拇指咬在了齿间。林凌听见沈钧灏半压在喉咙里沉重急促的呼吸,又听见他一遍遍地喊自己“宝贝”,把他叫得耳根发烫,大腿发软。
他的心比身体更愉快,整个人浸在了水一般低沉涌动的声音里。
他是柔嫩青涩的桃,在情欲里汲取爱的营养液。他要熟透,要变得饱满多汁,要用甜蜜的果液浸润他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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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凌点开手机日历,在今天的日期上打了个勾。今天是大年初三,离沈钧灏回S市还有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