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摊平。

他越看越喜欢，用手机拍下来，发了一条朋友圈，配字道：你我。

他故意模棱两可，又故意说得暧昧。大多数同学都不知情，问他是不是交了女朋友；只有陆然一个明白人，在评论里发了一个震惊的表情。

卧室传来一声动静，林凌转头一看，沈钧灏手上提着东西，从卧室走了出来。

沈钧灏坐到他边上，把手里的东西一一摆到桌子上。

林凌好奇地探头去看，桌子上摆着几件他从来没见过的东西，还有一个绒面盒子、一瓶酒精喷雾和一盒医用手套。

沈钧灏转过头来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那人柔软的脸颊，神情里带着几分病态的偏执：“小林，你相信我吗？”

（十）银钉

林凌不解地问：“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用来穿孔的。”

“穿……什么孔？”林凌还是不太明白。

沈钧灏盯着他：“小林，我要给你打个乳钉。”

他没有说“想”，而是直接强硬地说“要”，他根本不想给林凌拒绝的机会。

“打……乳钉？”林凌怔怔地看着他，像是还没有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这里？”

“对。”

“你是说，你给我打？在我身上？”林凌又问。

“嗯。”

林凌愣了几秒。他的反应在这时候意外地迟钝：“那……会流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