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灏在一次次挺身里看着林凌的浪态，最终伸手钳住了林凌的脖子。林凌皱着眉，双手握住沈钧灏掐着自己的手腕。林凌眼前好像炸开了无数白色的光点，他在濒临窒息的危机感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他下身愉快得要命，大脑因为缺氧而愈发无法思考。

林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受虐倾向，可是被锁住部分呼吸的感觉让林凌再次感受到了他和沈钧灏之间似乎不平等的身份关系。在沈钧灏骨节分明的大手掐在他脖子上那一刻时，他甘愿跪下来，成为沈钧灏忠诚可爱的小狗。

他在窒息与交媾的双重快感里射了出来。

他不知道沈钧灏什么时候射的。他到后来已经被操得完全迷糊，只会遵循沈钧灏的指示做任何事情。

林凌回自己家时看了看窗外，天边已经泛起了熹微的晨光。

他们在两道门之间分别，林凌黏在沈钧灏身上，困倦得要命，哑着嗓子不想说话。

沈钧灏轻轻吻了一下林凌，低声说道：“明天见。”

（八）哥哥的哥哥

周六上午，陈语琦在客厅里拖地忙活，看见林凌背着书包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妈，”林凌叫她，“我今天约了沈钧灏一起去图书馆自习，晚上回来吃晚饭。”

“你们俩离得这么近，干嘛还要去图书馆自习？”陈语琦问。

林凌说道：“哎呀，妈你这就不懂了。在图书馆自习才有氛围呢。”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不久前沈钧灏给他发了消息过来，说今天要去见他哥，问林凌要不要和他一起。林凌下意识地对“见家长”这种行为感到恐惧，本打算说不去，可他实在太想和沈钧灏黏在一块，最终还是答应了。

沈钧灏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林凌刚好穿了件白色的。林凌见状，比着他俩的衣服，开心地朝沈钧灏说：“哥，情侣装喔。”

他和沈钧灏朝地铁站走，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忧地向沈钧灏说：“哥，我和你一起去见你哥的话，咱们俩的关系会不会露馅啊？”

沈钧灏闻言，反问道：“你害怕露馅么？”

“唔……”林凌犹豫了一会儿，“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怕吧。我两年前就给我妈说过我可能不喜欢女生了，只是我爸还不知道。我只是担心你家里人会不会有所芥蒂。”

沈钧灏挑起眉来，神色里有些罕见的惊讶。他确实没想到林凌已经朝家里人出柜了：“那阿姨怎么说？”

“我妈一开始也不大能接受。可是你别看她训我的时候脾气挺差的，其实她是个很开明的人。她知道性向这种东西是没办法矫正的，所以也就由着我来咯。”林凌说得轻快，下一刻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把手举到嘴边悄悄道：“哥哥，我偷偷告诉你，我妈当年可也是混混界的扛把子呢，不过后来被我爸降伏了。”

沈钧灏闻言笑出来，揉了一把林凌的脑袋。

“对了哥，你还没告诉我呢，你哥那边怎么说？”

沈钧灏平淡地说：“不用担心，他不会说什么。”

林凌百分百信任沈钧灏，他说不用担心，那就不用担心。林凌又问：“你哥是个怎样的人？”

“他人挺好的，”沈钧灏思索道，“但你可能会觉得他有点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