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七分惊恐。

“以后别再找宋老师了。”时章从侧边推了一下眼镜,整理好袖口,还是那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

“我很难控制自己。”教授平静而真诚地陈述。

“我真的忍了很久,才没有废了你的手。”

“……”

乔煦阳仍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怎么都想不通,他踩都踩不断的滑板,为什么在这人手里脆得跟纸片一样。

时章打发道:“你的奶昔袋子里有些钱,自己再去买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