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章眼神一沉,反手就把他的嘴捂住了,大掌充满控制欲地遮住了整个下巴,呜呜声闷在男人掌心。
“老师,用那些的时候,你也这样哭?”时章伏在宋拂之耳边问。
宋拂之说不了话,只能摇头。
他想说,他用那些的时候多半都很冷静,再顶也只是几秒钟的事情。
爱人却能让他头脑彻底空白将近几分钟,战栗溺毙,这两者差的太远了,根本没有可比性。
不过现在的时章显然听不进去任何东西,也不需要任何回答。
大车和树叶一起,在夜晚的强风里影影绰绰地摇晃,地上的落叶被晃动的轮胎碾得咔嚓响。
灼热的呼吸喷在宋拂之颈侧,像猎手散发出危险的信号。
宋拂之猛然醒过来,立刻提醒道:“过几天要上节目,你别乱来。”
呼吸在颈部逡巡许久,终于渐渐地远了。
宋拂之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到时章一口咬在了他的蝴蝶骨上。
宋拂之疼得一颤,立刻敏锐地感到时章也深埋着一跳。
关节全被锁死,所有感官都被压缩到极限,在这方狭窄的空间里太被动了。
宋拂之咬着牙拧腰,想翻个身,却被时章按了回去。
时章捻了捻宋拂之薄薄的耳垂,发狠地说:“等节目结束,拂之给我挨个演示演示,都是怎么用的。”
-
当晚开车回家,从停车场搭电梯回家,一共花了两分半钟,但宋拂之永远都不愿再回想起这两分半钟。
站在电梯里不动,他都能感觉到水迹顺着腿往下淌。
一回到家,宋拂之直接甩下时章去了浴室。
时章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脆响,是皮带金属扣撞在地砖上的声音。
时章紧张地站在门外,听到宋拂之在里面轻轻“嘶”了声。
时章闭了闭暗红色的眸,克制地敲了两下门。
他哑声道:“真的不知道社区送的是超薄款,可能放久了质量也变差了……”
浴室里响起淋浴声,宋拂之不悦的声音模糊地传出来:“你那么折腾,不破才怪。”
时章放缓了声音:“我进来帮你。一个人不方便。”
里面没回话,只有水声淋淋。
时章推开门:“……那我进来了。”
宋拂之半跪在浴缸里,拧着眉,看着很艰难。
时章连衬衣都顾不上脱,也不在意被淋湿,轻轻按住宋拂之的腿,垂眸说:“我来。”
宋拂之拧着劲儿,脸色红,表情冷,却还是不得不让时章动手。自己一个人太难清理了。
洗完宋拂之,时章又顺手打算把宋拂之扔在一边的内裤也洗了。
宋老师立刻炸了毛,说什么也不让。
时章闷闷地说“没事”
“反正都是我弄的。”
那袋东西被宋拂之扔进了储物柜最底层,并且希望时章也能把它们扔进记忆的垃圾桶。
时章站在他身后执着地问:“所以,我和它们比怎么样?”
宋拂之青筋一跳,回头扯住时章的睡衣领子,直接亲了上去。
“你是不是傻。”宋拂之哑声道,语气和目光都直接,“你随便喊我一次名字,我脑子就麻了,神经就木了。这根本比不了。”
时章一点点笑起来,像是被老师表扬了:“真的啊。”
他过来搂住宋拂之,蹭他耳廓:“和宋老师也很舒服,舒服得要死。什么别的都比不上。”
宋拂之看了他一眼:“你是真笨。”
因为我爱你,所以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如星火燎原。
之后几天两人都很安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