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之握着时章送的药躺回床上,很淡地出了一口气。

在这件事上,两人的区别太明显了。

时章知分寸,懂距离,乔煦阳自以为好心,莽撞冲动,非要送上关怀。

只是一盒药的事,宋拂之心里的那杆秤却毫无疑问地分清了高下。

有的人更适合他。

门外,乔煦阳默默地站了很久,弯腰把蛋糕放到宋拂之家门口,才拎着那袋子药走了。

这人的心像是石头做的,怎么都捂不热。

乔煦阳心里清楚,他的拂之哥一次两次地说自己身边有人了,不过就是个拒绝他的借口,其实压根没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