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和的笑意:“嗯,怎么样?”

宋拂之喉结动了动:“好啊。”

他们夫夫生活一直挺健康的,保持着每周一夜,一夜一次的规律,具体哪天不定,看气氛,看感觉。

今天明显就是就是在那个感觉上面。

时章在浴室里放水,宋拂之站在外面,和他一对视,两人的眼神都微妙地不一样了。

勾勾缠缠的,欲说还休的。

宋老师还故作镇定地跑到书桌边写了半份教案,写完之后看看自己写的什么狗屁,句子都读不通顺。

“宋老师,这么敬业。”

时章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边,轻轻抽走宋拂之手里的笔,接着搭上他的手。

指尖挠了挠宋拂之的手心。

宋拂之瞬间口干舌燥,顺着时章拉他的力道站起来,闭着眼温顺地和他接吻。

呼吸渐重,宋拂之的上衣落到地上。

在两人的耳边逐渐只剩下喘息声的时候,书桌上的手机突然刺耳地震了起来。

两人皆是一顿,宋拂之过了几秒,咬了一口时章的唇,模糊地说:“不管它,估计是推销的。”

时章按住他的肩膀,拉开一点距离,没有回应宋拂之的吻,淡淡地说:“好像是你朋友打来的。”

他加重了“你朋友”这几个字。

宋拂之按着心中躁动,看到屏幕上“琉璃”两个字,叹了口气。

内心挣扎少许,宋拂之还是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