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地抽了口气,左右挪了挪。

时章默默看在眼里,满眼抱歉。

王女士淡淡瞥他一眼:“才几分钟就站不住了?懒的。”

宋拂之有苦说不出,更何况有一大半苦是他自己讨着吃的。

坐着蹲起很考验体力,他连着做了那么久,弄到最后也不知是酸还是痛,反正都被劈头盖脸的快意冲刷走了。

那时时章已经彻底到了极限,系住手腕的衬衣被撕裂的声音让宋拂之后知后觉地感到危险。

时章甚至没离开,直接翻身按住宋拂之,然后抬起他的腿压到了自己肩上。

这么锻炼,第二天能站得久就出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