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贺予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激情难抑地回吻若他的说清呈了。
吉年噙若男人薄软的唇,像含若早
春的雪,那嘴唇依然凉凉的,却很柔软,是能被他的火热给融化的。
谢清呈倒是很有素质,他不愿影响到别人,于是虽与贺予在外套的笼罩下纠缠,却井未发出什么太激烈的接吻声音,只是由着贺予像一头莽撞而青涩的小兽一样缠着他,鼻腔里发出可爱的低哼。
贺予的手难耐地在他的腰上抚摸着,揉乱了他的衬衫,往他衣服下面钻、意乱情迷间,他小动物撒娇似的,低低叫着“谢清呈......谢清呈……”
他这会儿反应过来了,谢可是真的在罚他,在勾他,可他又不能做什么。
确实难受。
他对这个男人的爱欲是那么炽烈,以致于只是这样的亲吻,便让他连眼眶都是重红的,他吻着他,就像沙漠中的快要渴死的人,枯槁的嘴唇贴上一滴清泉,就迫切难耐地吮吸着,几欲将它吞吃入腹。
这会儿贺予是彻底忘了自己几年前在心里暗骂那对电影院的狗情侣了,他不认账,他现在觉得电影院就是年轻人摸黑谈爱的地方。
不在电影院里动手动脚的情侣那叫情侣吗?
那怕不是阳痿!
双标人士贺予先生于是一点负罪感也没有。
如果不是心里存着别的担忧,贺予这会儿估计都已经借着外套的掩饰,把谢清呈按在猩红色的影院软椅上做爱了,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在监控下干这种事之前在曼德拉岛卧室里,他在段闻眼皮底下干了太多次了。
贺予越亲越难抑,他觉得谢清呈身上是有情毒的。
他几乎无法控制住想要和谢清呈在电影院做爱的欲望,连他很喜欢看的《知蛛侠》也不能做什么挽回。
他们这一排没有什么人,他们在这么偏僻的角落根本不会影响到别人,他可以借若外套的遮掩,把谢清呈的西裤给脱下来,然后自己拉开裤链,在这张柔软富有弹力的座椅上小幅度地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