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嘞,她是个女她听了自愧不如,难怪把贺少『迷』得昏转向。”
“一个男声音能有多好听,钟太讲话太夸张了。”
“不止是钟太,范太也么说,范太品味你晓得呀,空夜会所就是她开,她手底下么多漂亮男人,她什么没见识过?”
她们背对着他,也在买咖啡喝,完全没有留意谢清呈本人就在这家机场便利店里。
如此污言秽语,他又没有办法阻止或者辩白,不如就当没听见,横竖关于他污脏话也不少了,他早就已经习惯。
然而这个女人对话还未结束,并且话题还从谢清呈身,又转移了贺予身。
“你说贺大少对他是认真吗?”
“我看确实有可能……”
“这也太离谱了。”
“哎哟,贺大少个人,你又不是不知,整个沪州子圈子里,他最有自尊,眼界最高,在谢清呈这件事之前,他半点花边绯闻没有,结果现在居然爆出来他和自己前任私人医生有染。”阔太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强调,“前任私人医生哎,听说在他家当了快年医生吧,把贺大少从七八岁带大,你想想,贺少爷青春期,懵懂发育时候,是跟着他,这里面要说没点什么脏事,我是不信。”
“哎哟……”另一个太太闻言,发挥了一下想象力,忍不住啧叹,“……这也太……”
太太们声音越压越低,谈内容越来越放肆:“这俩什么时候好不一定,没准贺少青春期会,第一回就是在这个‘私人’医生身发泄出来。次我和钟太在谈这件事,她觉得他们俩肯定已经谈了好多年了。”
“谈了么多年还么有激情啊,连在妹妹婚宴能忍不住搞起来,真不知羞耻。”
“谁说不是呢。不过要我看,无他们之前偷偷『摸』『摸』谈了多久,贺大少这会可算是要和他这位医生情人掰了。”
阔太竖起耳朵:“哦?这话怎么说?”
“你不知?他最近没怎么出家门,也没有找过谢清呈,我们估『摸』着,他是被他爸妈给训了,多丢人啊,是不是?婚宴事没谁敢拿明面来说,但背地里哪个不议句?贺继威和吕芝书脸给他们大子丢尽了。以吕芝书『性』子,她不『逼』着贺大少和私人医生一刀断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