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呈的湿穴里。
谢清呈几乎都哽咽了,他想骂他,但是被射得 嘴唇都在发抖,被贺予内射到眼神都聚不拢 焦,身子还在一阵一阵地不停在发颤,贺予每 在他体内射一股,他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那双失神的眼眸里也尽是生理性爽出辱出的 眼泪,沾缠在睫毛间。
“不要……不是的……不要射了……贺予……”他的睫毛像是珍珠般流着碎光,小穴 里慢慢地涌出贺予内射的浓精,他哽咽道,“好 涨 ……真的好涨.……
贺予摸着他平坦的小腹,小腹上是谢清呈自 己射出的精液。
贺予说:“哥,我真希望每天早上醒来,都 是看你这样穴里消着精,睡在我身边你 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哥……谢哥我爱你……我好爱你. ……”贺予射出来之后,一直抚摸着他,从腰腹,最 终抚摸到脸庞,然后把脸埋在谢清呈的颈边, 神情温柔下来,小声喃喃,“今晚别走了好不 好?
“今天你和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
谢清呈没什么力气说话了,他后穴吸着男人 的性器,因为贺予最后没有戴套,做完之后, 谢清呈体内已经完全湿了,贺予抽出来的时 候,谢清呈忍不住闷哼一声,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脸。
粘稠的白浊从他穴口里慢慢地流出,那穴口 一阵一阵收缩着,好像已经被操开了,后面在 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男人的性器。
可谢清呈本身又是个男人,冷锐硬劲,他这样 破碎又淫靡的感觉其实远比天生柔弱的人瞧 上去更勾人之欲。
贺予这时候人早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已经完全意识到这个与自己在车库纠缠到 半夜的人,不是虚无,而确确实实就是谢清呈。
是谢清呈在安慰他。
是谢清呈在陪伴他。
是谢清呈最终没有选择离开,而以血以肉,以 欲以热,去镇他心头的瘤疾,止他的痛。
贺予的手在颤抖,他在极度的痴爱与眷恋中, 不断以指尖轻轻触碰谢清呈的眉眼和十 六岁那一年的谢雪不一样。
这个谢清呈,是真的。
也就在两人于激情的余韵中慢慢缓过来的时候,大剧院顶楼的钟被敲响了。
无数的往事在这恢弘的钟声里奔踏而来,将 曾经那个空荡荡的大别整里的钟声如雪覆
少年望着他,望着这份自己等了二十年,终于 等来的真实与温存,眼泪再一次落下来,滴在 了谢清呈的脸庞上。
谢清呈本来被小伙子操的都来火,想扇他巴 掌,可贺予居然操完了又当真他的面哭,他伸 手不打哭脸人,居然真的就没下去手。
反倒无语了。
“你……你这又是干什么?”
贺予抱住他。
恶龙觉得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漫出来。
他抱了一会儿,而后撑压在谢清呈上方,汗热 萦绕于两人的身体之间,贺予与谢清呈的目 光对上了,贺予凝望着谢清呈尚且湿润的眼 睛。
“谢哥。”
少年说。
“你知道吗?这是二十年以来,第一次有人陪 我过生日。”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