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拉住贺予的衣角:“大哥,别换人吗?你,你我之前什么也没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这几天刚回来工作,我得不么看,没什么要我,要是你再换人,老板娘一定会对我失望,我、我……”
她说最后,竟是无语凝噎。
贺予:“…我是说,要不然就算了,你今天帮我按一按肩,陪我聊聊天就。”
女人一愣:“啊……”
“我本来就是想和我朋友来散心,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人啊,没钱,没媳『妇』,没什么女人愿意和我们说说。所以这次不做什么也没关系,大家都不容易,算交个朋友,下次方便了,你私底下再给我便宜点嘛。”
女人红了眼眶,又是感动,又是不安:“,怎么意思?我….我要不给您用…”
贺予:“没事,就聊聊吧。哥,你说是吧?”
谢清呈靠坐红丝绒沙发上,淡淡应了一声。
贺予笑着指了一下谢清呈,对女人说:“看,这个大哥他本来就不怎么想要,硬被我拖来见识的。”
谢清呈:“……”
有过这样一番对,他们与两位姑娘的距离无形便拉近了些许。
接下来贺予再问些事情,她们便答得更详细了。
几轮对之后,他们大致掌握了这个县乃至这个店的情况。
清骊县底下,有易家村,庄家村,段家村三个大村,居民大多吃懒做,民风不堪,尤以易家村为甚。整个县城的官僚系统也非常腐败,村里的学校和主干道都还是卢玉珠县委书记时拨款修建的。
家中男人不干活,回屋里还打老婆,女人们或是默默忍受,或是冒险出逃,或是像这两个女孩一样,不得不靠出卖自己,来赚一点养家糊口的费用。
这个县城里,像“阿雯发店”这样的发廊还有几家,构方式都特别的畸形。
拿阿雯发店来说,店主是卢玉珠的前夫易强。
年卢玉珠被诬陷入狱,易强便与卢玉珠还未办离婚续的情况下另结新欢,和一个年轻的女子居。
卢玉珠出狱后,亲生女已经不认识自己,而个年轻女人登堂入室,俨然以女主人的姿态面对这个“阶下囚”。伤心之下,卢玉珠离开了清骊县,这之后的么多年,她再也没有回过这个家。
易强与新老婆过了几年日子,两人诞下一女,便是现的『露』『露』。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易强不是什么勤快人,年和卢玉珠一起,是卢玉珠强势,管得很严苛,易强因此不敢偷懒。
可小老婆哪有卢玉珠的半分气势?
慢慢地,易强身上些被卢玉珠镇住的缺点开始死灰复燃。他游闲,沉『迷』赌博,输了便打妻骂女,赢了则风流宿娼。
家里的些积蓄,很快便亏空了。
小老婆是个非常软弱又极度自私的人,她受不了这种生活,一个丈夫未归的夜晚,她抛下亲生的『露』『露』以及卢玉珠所生的阿雯,一个人登上了前往大城市的列车。她是要过日子的,但自己又没有本事,带着娃不勾搭男人,她便决定把过往一笔勾销,佯作是个从未嫁过人的农村打工妹,以她的姿『色』,大城市里不愁没有一个靠谱的老实男人上钩。
妈跑了,只剩下一个狂『性』大发的父亲。
易强又恼又恨,终日借酒消愁,对两个女非打即骂。大女也就是卢玉珠的女,这时候已经大了,她也想脱离这苦海,于是和她后妈一样,她也买了张车票,去最近的城市里寻工作。
但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学识有限,还是因为她过不习惯样漂泊的日子,一段时后,她又回来了。
回来之后,阿雯『性』情变了不少,她找她父亲,对他说:“你要躺着赚钱是吧?我有个主意,但我需要你的帮助,你把祖产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