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贺予是真想把谢清呈按在副驾驶,把他的衣服脱了,然后在车里热烈地弄他。可他最后只是暴躁地抓起了自己的些许额发,铁青着脸把头转了。
为了让自己阴郁的内心透透气,他干脆把车窗降了下来。
这候还是早春,乍暖还寒候,入了夜亦极冷。
谢清呈不知他听歌听了一半发什么神,倾身去想把窗户关上。
这一下贺予就更焦躁了:“你干什么?”
“关窗。”
“我刚打。”
“你不觉得冷吗?”
“……”贺予委屈死了,又热死了,而个让他又委屈又热的人,现在却往他这边探去,要关他的窗。
他不得不尽往后靠,才不让谢清呈碰到他的胸膛。尽管谢清呈也显然避着他,但车内就么大的空间,再怎么避让,他们之间的距离仍然因此变得很近。
贺予瞪着这个男人,嗜血欲和暴虐心在不断地上窜。
他默默地攥着自己的拳,指甲陷入掌心,几乎深可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