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贺予和他发生了同性性行为,他都有应激性心理创伤了,一开始想到就恶心,欲呕 后来是靠着他非人的意志力才终于把这种脆弱的感觉从身上消去。贺予年轻气盛,要的多,慢 慢地谢清呈都被他整的麻木了。
直到现在。
他竟被贺予含着讨好,男孩子的口腔温热湿润,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男人的性器,舌头抚弄着 那根阳茎。
贺予舔吮得极为热切和渴望,真是奇怪,明明他那么厌憎同性,却在这时候觉得吞吸着谢清呈 的宝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竟还觉得很喜欢。
男人对于别人在性事上对他的逢迎都是不太有抵抗力的,尤其那种逢迎里还带着滚烫的爱欲 而非那种为完成义务进行的造爱。
谢清呈咬着牙忍着,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着,终于在呼吸间,略微失了控,忍不住低喘一声。
但他立刻觉得这样太不应该了。
除了第一次他喝了59度梅,后来他从来没有在和贺予做这种事时有什么太多的快感,总是屈 辱和厌恶更甚。他是个男人,他受不了被压制在下面。
可是现在,他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酥麻热意,慢慢地在男孩子卖力的吹吸舔弄下从身体里苏 醒。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多少还清明的意识深处,感觉到这一切都是错的。
是不该发生的。
他的手指插在贺予的黑发中,擦着贺予的头发,又一次想把他推开。
可是男孩的脑袋固执地深埋在他膀下,点也不觉得航脏和羞耻,舔他弄他,甚至在感受到谢清 呈喘息着推却时舔得更细密了,一双杏仁眼抬起来,一边吸着他,边湿润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贺予缓缓把谢清呈的性器吐出来,未了还轻轻地在那漂亮的,颜然的茎头上吻了 一下。少年的嘴唇和男人的欲望上都沾着些晶莹的水痕。黑夜中,他们的呼吸都有些重,无声 无息地对望着。
谢清呈的那根东西被他舔弄得已经立起来。
尽管还是很不适应男性,尽管谢清呈的性欲从来不强,但他只是不喜欢做,很冷淡,不是丝毫 没有欲望,更不是不举,贺予都用嘴讨好他讨好成这个样子了,谢清呈也是个血肉之躯,也有 了感觉。
这是他第一次在贺予面前有了欲望。
“哥,我说了。“贺予仿佛受到了鼓励似的,嗓音低缓,带着些吞吐性器后刺激到喉啦的沙哑 “有些事情也可以不一样。”
他说着,手握着谢清呈挺立的性器,湿渡漉地鲁了几下,然后眼睛仍看着谢清呈,却侧过脸 又一次亲了那根颤栗着的宝贝。闭上眼,睫毛柔软,鼻尖轻踏过,竟是真的很喜欢。
“哥,你是活该惹着我。”
“而回来的那个女人,是活该没有你。”
“你就不该理她的。”
“你这屋子就那么小,收留一个人,当然要收留我..
“只有我能进你的巢穴。”
少年一边吻着他的宝贝,一边响喃低语地说着这些话。贺予的神情其实很有些病态,疯言疯语 的,但是除却那些疯狂之外,他的杏眸里似乎有闪着些非常脆弱,非常迷茫的情绪。
他吻他,抚弄他,在趴着亲吻晚吸谢清呈的性器后,又直起身,把绑勒着谢清呈的布条松开 去与他接吻。
“嗯"
少年发出低低的嘴叹,唇舌交缠,舌头伸进去的时候,他把里面搅的很湿润很情色,他咬着谢 清呈的嘴唇,一手按着谢清呈的后颈,辗转着变换角度,亲他弄他要他。
在听到李若秋和谢清呈的对话后,贺予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想要谢清呈。尤其想在这张谢清呈第 一次把李若秋从少女变成女人的床上,操干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