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 贺予想,那自己呢? 尽管到了此时此刻,贺予仍觉得自己命不当绝,走投无路的感觉尚且遥远。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 如果这就是最后两个小时了呢? 他想做什么。 他要做什么? 贺予想了想,那些破碎闪过的画面却让他觉得自己很荒唐,还有些可悲,于是他把那些念头都甩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水平线已经到了胸口。 水压让心腔有些窒闷,水线的高度也不再适合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