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刚刚还和您说要乖,您就又不听话。”
说罢手按着谢清呈的肩膀,想把男人往下狠压。
但这是谢清呈的底线了,谢清呈薄瘦的肌肉绷得极紧,一时半会儿竟也让贺予无法用强让他低头。
贺予冷笑一声:“您还真是倔啊...做都要 做了,这又有什么区别?我刚才不也伺候您吗?”
“伺候?”谢清呈烧红着眼,“我只觉得恶心。”
“......”贺予的嘴唇从他的脸颊慢慢移过来,轻覆在他的唇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嗯...那你可以试一下更恶心的。”他倒也不勉强谢清呈跪下用嘴替他口了,那种拉扯太过强制,要消耗的体力太大,浪费在这方面没什么意义。他于是只强拽着谢清呈的手,大手紧紧覆着谢清呈的手背,往下摸去,用谢清呈的手指却解他自己的拉链,脱下内裤,然后逼着谢清呈僵硬的手摸上他弹释出来的,尺寸惊人的性器。
他的性器很烫,很大,胀的厉害,上面都耸起了狰狞的青筋,前面分泌着一点湿粘,他引着谢清呈去摸那湿粘滚烫的阴茎。
谢清呈在那一瞬间无可自制地颤抖起来。男人的头脑是冷静的,气场是冷静的,甚至连过分恐惧的声音都不会发出。
但是颤抖骗不了人。
贺予一下子便被他的这种反应取悦了,贺予一边控制着谢清呈的手,不让他有机会弄痛自己,一边又低头找到谢清呈微颤的嘴唇,缠腻湿粘地吻住,深深地吮着舔弄着,发出细微的水声,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就这样腻歪地把谢清呈抵在镜子上一边揉摸着,一边亲了好一会儿,直到镜子都要被两人身上的热汗也氤氲了,他才松口。
作为一个心理有病的变态,贺予的吻在缠绵深入里,总是带着些暴力的,谢清呈又不是那种软弱的人,因此亲完之后两人嘴唇都有些破裂,谢清呈的嘴角甚至有些血。贺予静了一会儿,又低下头,伸出一小截柔软的舌,把那点血迹舐去,接着又像要攫走对方肺里所有的空气一样,重重地吻下去。
他一边逼着谢清呈给他撸,控制着男人的手,一边侧头辗转纠缠地与谢清呈舌吻着,继而又转至耳侧,再从耳朵转低下头,去亲他的颈侧,细白的牙齿咬着,吸血一般。然后他忽然直起身子,喉结滚动,接着单手将谢清呈的两只手都往上攥着按过头顶,逼近他,看着他。
“您其实也挺会摸的。摸的我很舒服,硬得都胀了。”
说着压着谢清呈情色而大力地往前顶了顶,湿润滚烫的性器就抵着谢清呈的腹部,狎昵地磨着蹭着。
“感觉到了吗?”他的性器磨着他的肚子,贺予在谢清呈耳边低语,“等会我就这么硬地操进您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