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今晚就这样操射您,是吗?”
“滚你.....妈的!唔!”
回应他的是贺予禽兽一般的狠力顶撞,顶的水花四溅,谢清呈一时承受不住,眼前阵阵发黑,贺予这几十下顶的又猛又狠又急,不要命了似的,粗暴得厉害,谢清呈呼吸都上不来了,竟就这样被他生生操得神志游离,视野混乱,半晕半醒,身子都仿佛不属于自己了。
黑的,眼前全是黑的。
但肉体的感觉又很清晰,能感受到下体疯狂地被贯穿,某个地方则又被顶得刺激得让他恨不能死。
还有贺予的汗,从胸膛一点点淌落下来,离开青年不断晃动的身子,一滴一滴地,滴到谢清呈的小腹上。
麻的,酥的。
崩溃极了……
“您以前不是说我没钱雇您吗?现在呢?别说雇您了,我正在操您,您觉得还满意吗?”
模糊间是贺予带着些旧恨的低喘抵入他的耳廓,继而是贺予将性器拔了出来,换了个套子就又狠又猛地抵入了里面开始狂撞。
贺予的面容伏在谢清呈汗湿的颈间,在不断冲撞蚌壳内的柔软时,细嗅着男人身上被他逼渍出来的香气。
贺予在强烈的刺激中没有意识到自己用了“香气"来形容谢清呈身上味道。
他一贯是讨厌谢清呈的气息的,像薄薄的纸,冷冷的药,会令他联想到医院里苍白的墙,刺鼻的消毒水。
可混杂着被他奸淫出的热气时,那味道就好像有了质变,冰成水,水成雾,谢清呈就浸在这暧雾里,从那个总是漠然冷淡的成了他身下狼狈颤然的玩物。
征服和报复的快意,让谢清呈身上的气息仿佛成了罂粟花的香。
他一晚上搞了谢清呈太多次,没了平日里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模样,倒真是个愣头青的小伙子,一遍遍失控地顶撞着。
谢清呈后来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吭声,连喘息都压着,下唇被自己咬的斑驳见血-
他的身体被药诱催得很热,被干到某个位置的时候又很爽,爽得前面都被顶硬了,顶射了。
可是他的内心却支撑不住。
他本来就是个直男癌,还是个自视甚高的爹味直男癌,而且还性冷淡,贺予对他做的事情简直比杀了他更让他无法承受。
他的睫毛都被汗湿了,透过汗水望出去,昏沉的视野里是青年健硕的身形或许是为了增加羞辱,这一晚,直到在这这张大床上,直到现在,贺予的衣服都没脱,只是拉下了牛仔裤的裤链。
男孩衣冠楚楚,而男人已寸缕不着。
忽然手机铃响,惊了贺予。
贺予倾身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以沙哑的嗓音接通了电话。
“喂。”
“还没睡吧。”电话是贺继威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