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疲惫地开口。 郑敬风递给他烟,在他对面坐下了。谢清呈点了火,把烟滤嘴咬上,火机在桌上推给他。 抽了一口,他慢慢把倦怠的眼睛抬起来。 郑敬风和他四目相对。尽管对眼前人的性格早有所知,那一瞬间郑敬风还是被谢清呈的目光触动到了。 太坚硬了,太锐利。 像刺刀,像磐石,像他死去的父亲和母亲。 又或许更甚。因为发生了这么多事,这时候再看他,除了生理性的疲惫,这双眼里竟然没有太多脆弱的情绪。 郑敬风给自己点烟的手不由得轻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