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剂,沉声问:“你在和谁打电话?”
又是这种质问的语气。
程尘拧了拧眉,叹了口气:“我哥。”
“为什么那么笑?即使他不在你面前,你和他讲电话都能笑得这么开心么。”
程尘低头把抑制剂在套上针管装好,语气平淡,“我不能笑么。”
江澈嘴角勾了勾,露出上唇一颗尖锐的虎牙,笑意不达眼底。
“你当然可以,程尘。你可以在任何人面前笑,唯独对我吝啬。”
程尘闭了闭眼,不欲跟易感期的人计较,拉过他手臂,“别闹了,赶紧把抑制剂打了。”
“我打了抑制剂,你就好出去和他见面对么。”
“你在胡说什么,这两者根本没有必然联系。”程尘愣了两秒,而后蹙着眉,表情隐隐有些不耐。
江澈却突然暴躁起来,手臂一挥。
玻璃管体碎裂在地板上,透明的液体瞬间晕开。
程尘感觉裸露着的小腿一痛,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了几道口子,他垂眸看了眼腿上渗出的血丝,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