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再发疯了。”

江澈不再言语，沉默着抱着他上车，嘴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水。

回到公寓，江澈把程尘扔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一边脱外套，一边俯身吻他，仍是那种要把他吃进肚子一般的撕咬。

程尘的嘴唇早被他咬破了，被他舌尖一舔，稍一拉扯就尖锐的痛，颈项也是，好几个牙印印在纤薄脆弱的皮肤上，还在冒着血珠，一阵一阵隐隐的闷痛。

空气中的薄荷味渐浓，几乎冷冽得仿佛成为实质一般把程尘紧紧包裹，过于浓郁的薄荷味是极其刺激的，更何况其中还带着强烈的压迫信息素的味道。

他的阻隔贴和那一针抑制剂好像都在这种压迫下失去了效用，腺体隐隐发热发胀，脑袋发晕，难受极了。

他抓着Alpha浓密的黑发稍稍用力拉扯，咬了一口他舌尖，把人咬得退开他口腔，然后呼吸不稳地开口：“把你信息素收一收，太冲了。”

江澈双臂撑在他身侧，眸色深深地盯着他的脸 ，笑了一下，只露出上唇左侧一截尖牙，显得有些桀骜不驯。

“我故意的。”

Alpha用食指指节温柔而狎昵地拂过Omega颈侧的牙印、红肿破皮的唇瓣、印着红色指痕的下巴，最后含着他小巧的耳垂，沉着声音在他耳边开口：“我要发疯了，了了。”

话毕，他拉下脑后扯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吻了吻他手心，而后脱掉程尘的外套和毛衣，让他白皙纤瘦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程尘两只细瘦伶仃的手腕被他攥在一起，江澈扯下自己卫衣上的帽抽绳，在他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把他双腕紧紧捆住制在头顶。

江澈盯着他裸露的身体，俯身咬上他锁骨、胸口和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淡粉色乳尖，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愤怒和惩罚般的戾气。

Omega薄而白皙的皮肤很快因为他不加收敛的动作变得发红发疼，咬痕，吻痕一个一个在他身上绽放，唇舌和牙齿舔咬过的地方疼痛占绝大部分，之间夹杂着微不可察的麻痒。

程尘咬着唇不愿呼痛，不愿吭声，眼睛直直盯着头顶刺眼的水晶灯，灯光有些太亮了，眼底被刺激得蓄着泪，又被他眨眨眼逼回去。

他分明可以解释，那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他也无比清楚地了解激怒江澈可能带来的后果，但他仍然那样做了。

他知道自己和江澈两人是什么样的开始，是什么样的关系。

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似乎让他模糊了一些东西。

如果能让他清醒。

即使是用这种方式。

江澈有意让他痛，异常粗暴地在他单薄白皙的身体留下自己的印记。

从他胸口抬起头，重新吻上他被撕咬得红肿的嘴唇，舌尖滑进他湿热的口腔，前所未有的霸道强势地进攻，舔他软嫩的口腔内壁，敏感的上颚，洁白整齐的齿列，勾着他的舌头疯狂搅弄，像是用舌头侵犯他的口腔一样，激烈动作间水声渐响。

程尘被吻得合不拢嘴，只能任由他带着浓重薄荷味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肆意搅动，有些呼吸不过来，鼻尖呼吸到的空气都带着浓郁的薄荷味，印着一枚牙印的小巧喉结来回滑动，吞咽Alpha渡到他口腔里的口水，吞咽不及的津液沿着唇角滑落到颈间。

江澈强势地深吻他，另一手拽下他的裤子，露出他颜色浅淡的性器和细长白皙的腿。

他解开自己的裤扣和拉链，衣服完好，只露出一根已经勃起粗大骇人、青筋虬结的阴茎，两手握着Omega雪白滑腻的大腿，将他双腿压上胸口，几乎将他整个人折叠，硕大的阴茎头部危险地抵着他粉嫩闭合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