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有些哑,蹭着程尘的颈窝撒娇,“乖乖,给我点信息素,我好难受……”
程尘闻言意识到什么,身体一僵,推开Alpha埋在他肩窝的头,“你易感期到了?”
他有些慌张地开口问司机:“师傅,师傅还有多久能到?”
“快了快了,五分钟。”
“麻烦您开快点。”
被推开的江澈不高兴了,易感期的Alpha本就敏感暴躁,他凑上去牙齿贴着Omega脆弱纤细的脖颈咬了一口,程尘吃痛“嘶”了一声,“你别……再等等,马上到了。”
度秒如年。
易感期的Alpha简直跟黏人的狗没什么两样。
短短几分钟车程,凑上来被推开凑上来被推开的动作重复了无数次,终于到了江澈公寓楼下,脚刚沾地就被Alpha抱起来往楼上走。
开门进了卧室,程尘被他一把扔在了床上,忙挣扎起身在床头柜抽屉里翻抑制剂,还好并不难找,他拿了一支装好转身想给Alpha注射,被Alpha抢过,程尘松了口气。
“好,那你就自己打,我先回……”
江澈却一把扔掉了抑制剂,玻璃管体摔在地上瞬间碎裂。
程尘已经走到卧室门口,被这声响动打断了脚步。
江澈眼睛已经红了,他就那么直直盯着他朝他走来,外溢的信息素浓到他贴了阻隔贴都能感受到。
他第一次面对易感期的Alpha,第一次直观地认识到生物课本上对于AO之间体型力量差距的描述原来那么准确。
他那点挣扎的力气在Alpha眼里几近于无,程尘不可抑制地感到慌张。
他知道从他答应了江澈的那一刻起,这样的事就不可避免会发生,但他仍然没有做好准备。
一想到他将会被易感期像野兽一样的Alpha按在身下肆意操弄,膨大的生殖器头部死死卡进他脆弱的生殖腔,尖锐犬齿深深刺进他的腺体,可能会被失去理智的Alpha终身标记,他就几乎要恐惧到颤抖。
他被江澈按在床上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事实上这一个月以来,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情无非是他发情期时候的临时标记,江澈还算沉得住气,连亲吻都是只有寥寥几次。
然而现在Alpha压在他身上,嘴唇贴着他的,舌头伸进他嘴里,从舌头舔到齿列,再到上颚,口腔里被他舔遍了,舌尖几乎要碰到他的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