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这响声吓一跳,下意识转头往后面看。

江澈摔了手机,没了那点手机屏幕的亮光,只能看到他站在墙边阴影处高大的身形轮廓。

他扭头继续往巷子口走,鼻腔却突然闻到一股清凉的薄荷味,且越来越浓,浓度过高的薄荷味就过于刺激了,遑论其中夹杂强烈的侵略性和压迫感,直冲腺体和大脑皮层。

程尘被这股味道冲击得腿脚发软,强撑着踉跄走了两步,还是滑下去跪坐在地上。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他后颈腺体发热,甚至开始胀痛,抬起绵软的手摸了摸,才发现阻隔贴早已因为出汗翘边,失去了大部分粘性,他贴着后颈往下按了按,手上几乎没什么力气。

江澈靠在墙边靠着缓了一会儿,摁灭了快要燃尽的烟头,扔进垃圾桶,深吸一口气把心里的情绪压下去,收了因为愤怒控制不住外溢的信息素。

抬眼看见巷子口暗黄灯光下有个跪坐在地上微微发抖的身影,不欲多管闲事,却总觉得有些熟悉,盯着看了两秒还是抬步走上前。

“你没事吧?”江澈弯腰拍拍他的肩,皱眉问道。

坐在地上的人没回答,抬起头,入目的是一张泛着潮红的小脸,圆钝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积蓄在眼底要落不落,眼角鼻尖泛红,额发和鬓角带着湿意。

江澈怔了一瞬,喉结不自觉滑动两下,鼻腔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橙味。

那种来自心底的陌生悸动又出现了,比之那时在器材室的感觉来得更甚。

他扶着人起来,没成想程尘腿软得根本站不住,马上就要往下滑,只好从他手臂下穿过搂着他的腰让他站稳。

程尘几乎不能思考,只觉得热。

脸颊热、身体热、腺体也热,哪里都热。

搂着他的人身上有股薄荷味信息素,凉凉的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