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唇珠不很明显，显得有些娇憨，没有表情的时候会抿出一条清纯的线，看起来很好亲。

长相也是。

一双小鱼似的杏眼，鼻梁秀挺，海鸥线很漂亮，脸颊小巧，是少年特有的雌雄莫辨的精致漂亮，但并不会让人觉得女气。

江澈吮着程尘的下嘴唇，伸出舌尖试探着舔着他的唇缝，想要撬开他的齿关。

程尘一直在挣扎，那点儿力道在江澈看来近似于无，小猫挠人似的。

程尘脸色潮红，过快的心跳让他有些呼吸困难，也使不力气，不安和焦虑的情绪涨潮似的涌上心头。

江澈察觉到他有些呼吸不过来，微微后撤离开了些他的唇。

程尘才喘了两口气，不待做出更多反应，又被他追着吻上来，舌头还趁机钻进了程尘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交缠，吸吮舔弄，舔他的舌头和上颚，口腔里的角落被他舔了个遍，唇舌纠缠间唾液交互，发出的暧昧吮吸声和水声在这样逼仄的四方空间显得尤为清晰。

信息素在体液里会更浓郁。

江澈觉得程尘湿热的口腔里的津液都带着苦橙味儿，酸酸涩涩的只隐约带点甜。但他很喜欢，舌尖几乎舔到他喉咙口，只想在从他嘴里多汲取一点令人有些上瘾的味道。

程尘觉得自己都快缺氧不清醒了，脑子空白了好一段时间之后猛然咬上江澈深入他嘴里的舌尖，铁锈味儿顿时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江澈吃痛，终于从程尘的口腔中退了出去。低头注视程尘，眼神中还带着未褪的侵略性，看得人心颤。

“我……”

江澈开口才说出一个字，程尘终于找回了力气，“啪”地一声甩了江澈一个巴掌，毫不手软，江澈的脸霎时便显出了印子。

“恶心。”

程尘冷冷地开口，说出来的话和他那一巴掌一样不留情面。

江澈看着还躺在自己身下的程尘，嘴唇被吮得有些肿，被不知他们两个谁的口水浸的亮晶晶的，唇角沾着一丝自己舌尖上的血，眼角和脸颊上泛着薄红，出了汗，刘海和鬓角有不明显的湿意。然而这幅漂亮的样子，却能说出这么可恶的话。

被程尘尖锐的话刺到了，他心里也起了火气。

江澈冷笑一声，仍然居高临下地盯着程尘。

“你没来上课，我担心你有事，找了你一圈，你就用这两个字来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