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对程尘坦诚的告白时总是很容易上头，他的耳朵红了，抱着程尘把脸埋进他肩窝撒娇，“我都没有舍得吃，和你送我的画还有项链放在一起。”

“我再送你一个礼物吧，江澈。”

“嗯？什么？”江澈抬起头看着他。

程尘指了指他身后，“看手机。”

江澈拿了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微信收到一张程尘发来的图片，点开原图。

入目的是一束程尘自己画的绿白相间的洋桔梗。

江澈亮亮的眼睛顿时弯起来，“了了，这是不是我送你的那一束？”

冬季室内有暖气，程尘每隔三天换一次水，仍是免不了自然凋零，花瓣外圈已经变得有些枯黄。

他看了看书桌和茶几上摆着的花，点点头，“它快要凋零了，所以我把它画下来，这样就会在画里永远鲜活。”

“本来想把画打印下来再送给你的，但是没来得及。”

江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狂喜有之，愧疚有之，后悔有之。

原来他疯狂渴求的感情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