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无论哪个姿势都觉得不对劲。

江澈和苏佩给他换了好几种护腰枕，颈枕什么的，依然不管用。

肚子里的宝宝精力又太旺盛，尤其是到了晚上，在肚子里动个不停，搞得程尘睡不着觉，难受得紧，白天就不太精神。

江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等好不容易把程尘哄睡着后，对着他肚子里的宝宝无声教训，暗骂他小兔崽子，不许他再闹再折腾。

然而没用，反正肚子里的小的也听不见。

晚上程尘睡在床上，有日渐大起来的孕肚在，翻个身都困难。

他动了动水肿酸胀的腿，心里生出一种委屈，难过得很，觉得宝宝是不是因为自己想过不要他，他知道，所以不喜欢自己，变着法地折腾自己。

眼泪大颗大颗落在枕头上，江澈这几月因为晚上要看着程尘，一直睡得很浅，听到程尘小声的啜泣，慌忙起身，把人抱在怀里搂着。

心疼地吻掉他脸上的泪水，哄孩子似的：“哎哟，了了怎么掉小珍珠啦？不哭不哭乖乖，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不好？”

程尘把脸埋在他胸膛里，眼泪沾湿了他衣襟，抽噎着道：“江澈……我腿好胀，腰好酸……”

“宝宝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他老踢我，我肚子疼……”

“宝宝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他就是长大了，在肚子里面待的挤，翻翻身动一动，不是故意要这样的。”

“别哭了好不好？来，擦擦脸，我给了了按摩腿和腰。”

江澈抽了张湿纸巾，托着他下巴给他细细擦干净脸，然后坐在他身后给他按摩水肿的腿和酸疼的腰。

按了很久，程尘才慢慢靠在江澈身上睡着了。

江澈等他睡熟了，才停下手上的动作，给他垫好腰枕，慢慢把人放躺在床上，手臂给他枕着，怕压到他，在两人中间留了些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