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但是现在过了三个多月了,他好想问他想得如何,但又觉得没脸问,不敢问,怕他觉得自己逼他催他,那就跟最开始没什么两样了。
江澈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低头把脸埋在他后脖颈,眼前是他腺体上自己留下的永久标记的印记。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那块皮肤,带着心疼和安抚的意味。
他现在大概能想起大部分那天发生的事情,他当时对他那么凶,那么狠,不顾他哭求在他体内成结,咬下深深的标记。
生理课本上说终身标记的过程对Omega来说是很残忍和痛苦的。
人骨子里的天性是趋利避害,面对比自己强大许多倍的Alpha压制时,天性让他们想反抗,信息素却让他们臣服。
那种身体里两种本能之间的拉扯和挣扎,对心理和身体都是残忍的考验。
江澈舔了舔他腺体上烙印一般的印记,终于把程尘给惹恼了,“啪”地放下电容笔,从他腿上下来,站在地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在银丝眼镜背后显得清凌凌的,他指了指床:“你,过去。”长?腿??老?〝阿%?姨?整?理?
“怎么了?我想抱抱你。”江澈站起身,握着他指尖,“我不烦你了,就抱着你,了了别生气。”
程尘看了很久的微博私信,又画了一个小时的图,眼睛有些累了,他用力眨了眨干涩的眼,保存了进度,关了平板。
江澈见状问道:“了了你不画了?”
“嗯,眼睛累。”
江澈把人拉到椅子上坐下,拿了一小支人工泪液过来,摘下他的眼镜。
“了了仰头,我给你滴眼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