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了法子悄悄换了那香, 如今想来,真亏你命大……”
盛夫人想到刚嫁进来,被公府这边的各种所谓名门世家的亲戚奚落打压了许久,又被婆婆日日言必称商户人家规矩不行需要好好立立规矩的日子,眼圈都微红了。
许莼脸上一片茫然:“这么说,大哥本来就是长房的了?”昔日祖母待自己的种种,待许菰的平淡,就忽然显得怪异出来。若是苦心孤诣将大哥哥安排到二房为庶长子,怎么可能真对他不在意。
要说祖母,最喜欢的当然是死去的大伯父了。
许莼想起了九哥仿佛不在意地问他他父亲和他声名狼藉是什么原因,又意味深长地说了好些话。
若是一切都是祖母长达二十年的安排,这二十年的纵容无度和偏爱宠溺,以及对许菰的精心栽培和管教,就成了如此鲜明而讽刺的对比。
许莼喃喃道:“这事,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