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这是刚才他在洗手间弄出来的。
向年走上前,神色冷酷得一丝感情都没有,伸起一根手指勾住第三颗纽扣,稍用力向下拉,剩余的几颗纽扣全都脱落,露出冷白色的好春光。
扫了眼腹部,一道红色鞭痕在冷白色皮肤上很刺目,又妖冶。
果然真的好合适留疤。
鞭子继续打,一次比一次更狠,更重。
白之朔疼得浑身都在狠狠颤抖又紧绷,紧绷又颤抖,大脑里几乎都是向年那张冷酷而英俊的脸,想的心神都颤栗。
他身上没有一寸皮肤是完好无损的,倒像是完美干净的陶瓷娃娃被迫摔得破碎不堪。
就在他意识快要模糊不清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冷水迎面泼向自己,顿时感受到疼痛感加剧,浑身轻轻颤抖。
向年将一盆放满盐水直接泼向白之朔全身,变成湿淋淋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