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大家都看清了Allen手中拿着是什么，顿时大声欢呼起哄。

Allen手中拿着东西，是一圈红色皮质项圈，没有牵引绳。

Earl手指勾走项圈，很快又一把将Allen拉进怀里，将皮质项圈为其戴上，接着摁着他肩膀稍用力地往下压。

Allen也跟着跪下来，双手乖乖趴着双腿上，抬头，一副纯情模样看着Earl，声线带着点儿软。

“我愿意为Happy服务，甘愿被欺负。”

Earl眉眼带笑，微微弯下腰，手指勾着项圈往上一拉，Allen顺从站起来，乖巧黏糊地靠了过去。

此刻的Allen就像被牢牢抓住自由与命运，再也无法逃脱，一辈子都得为Happy服务。

“好耶！”

“Allen终于是Happy的人了，我又可以有理由过来看他被欺负的表演了！”

“先看看你的钱包富不富裕，再考虑考虑消费吧。”

最后排的那一边，向年忽然笑出声，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你跟他调教的时候是这样？我怎么瞧着像是宠物之家？”

说到最后那四个字，向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不是。”

白之朔站起身往外走，向年看了一眼舞台上相拥的两人，很轻地嘁了声，起身跟着走了，但陈诺没走，继续坐在那气愤地瞪着舞台。

宽敞而明亮的长廊上，两人换了衣服，此刻一前一后往前走。

“白之朔。”向年喊了他的名字，看着白之朔停下来，没回头，嘴角带笑，不达眼底，“余情未了？”

白之朔身形微顿，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向年，忽然笑出声，笑得肩膀直抖，手撑着一旁墙壁止不住笑。

“我对那家伙余情未了？凭什么？”

凭什么他的真心轻易被践踏，把他当傻子一样，看不出那家伙想方设法地撒谎，一直撒谎。

“我是有多傻逼，活该对他余情未了？”

向年看着白之朔一反常态，神色冷漠至极，好像撕开了面具一角，窥见他不经意透露真实的情绪，却来不及看得清全面，很快又被掩盖过去。

“别随意揣测我。”白之朔恢复如常，优雅从容地冲向年笑了一下，“今天有空吗，兑现答应你的事。”

向年挑眉，“好啊。”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之际，突然身后有人喊了向年的名字。

向年回头，看见是熟人，眉头皱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白之朔也看了过去，是个长得比较帅的男人，看着年纪并不大，嗅到一丝不对劲。

这人给人感觉，像是他以前见过那些人一样，特别不舒服。

鸭子。

白之朔皱起眉头，就听到那人轻笑跟向年说了一句话，“咱们谈谈？占不了多长时间，行吗？”

向年想了想，嗯了声，偏头跟白之朔说：“你去车上等我。”

白之朔应了声，继续朝着电梯方向走去，在电梯门即将关上之前，他看见前面不远处，那个男人忽然上前抱住向年，而向年没推开这个男人。

向年是背对着电梯，看不到他此刻是什么表情，恰好电梯门彻底关上，隔绝了外面情况。

电梯内沉默安静，上面显示数字向下跳动，白之朔不知道为什么，思绪渐渐飘远，猜测着那个男人的身份。

……是向年的前任吗？

想起李德的描述，一下否认那个男人的身份，不是第一任，那应该是第二任？

叮的一声电梯开了，白之朔回神，站直身子往外走出去，察觉到旁边有人，侧过脸一看来人，并不感到意外，甚至早有预料他会过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