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明知道受不了还逞强,下头。”

“趁着我还拿你当朋友,别逼我发火,”向年冷酷地一偏头,“滚。”

男人眼眶红了,僵坐了一会,像是泄了气似的垂下头站起来,拿过一旁挂在椅子上的衣服穿上,快要走到门板时顿住脚,回头看向向年,声音压抑发颤。

“除了他和我,没有人再承受得起你那个所谓的酷刑,希望你好好考虑。”

门关上,室内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