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那名太监躬身推出石亭之时,两名侍卫便押着文徵云进入了石亭之中。两名侍卫脚下一用力,便将文徵云硬行压制的跪在了地上。
”你们在园外伺候。”
两名侍卫得令,双手合辑,躬身推出了灵豫园。
“知道朕今日为何见你吗?”
皇帝赫然起身,负手观望这荷花池的萧条景象。
冬至将临,万物都已倦怠了吧!
文徵云双膝跪地,全身布满了晦暗的疤痕。还有几道血红的鞭痕鲜活的留在他的右脸上,似乎能跟着他的喜怒哀乐一同存在。
“罪臣不知,请皇上明示。”
不卑不亢,从他布满了伤痕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惧意。
闻言,皇帝转身,凌厉的眸子掠过一抹猜忌。
“起来回话。”话音落下,他在地坐定于石凳之上。
府中囚妻139
得到恩准的文徵云,慢慢的站起身。只不过在牢狱之中多日,身体异常的虚弱,连站立都会令他感到头晕目眩。
“皇上!”
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目眩的感觉就如洪水猛兽般侵袭了过来,令他身子一个跄踉,险些不稳跌在地上,幸好紧急关头,面前的石桌挡住了他的身体。
“罪臣失礼。”再次站稳,他才强压住心口那欲呕的感觉,向皇上请罪。
皇帝凌厉的目光凝聚在他的脸上,如审视般,仔细的瞧着他。
”太子的事情,你调查得如何?“
”太子。。。。。。“目眩的感觉根本无法思考。
”你没有任何消息?”
这几年的暗中寻访,仍然没有一点消息吗?一个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当初又是谁能够在宫中来去自如,甚至能将年仅七岁的太子给掳走。
他抬起手臂,双手合辑。但是在那瞬间,那种破碎的强烈疼痛毫无预兆的侵袭了过来,令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皇上,太子的事情,罪臣已经有了一点眉目,但是却还没有确认。”
闻言,皇帝老练稳重的双眸多了一丝忧虑。不知太子如今可好?是否如自己期待得那般文武全才?或者是成为了市井贪财好色之徒?如果这样的人进入了朝堂之上,又会不会为国家带来不幸?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考虑范围之类,作为一个国家的最高决策人,他必须首先从国家出发,事事都为百姓着想。
皇帝斜睨了他一眼,才沉声道。“坐!”
文徵云依言而坐,身体上的伤痛也缓轻了许多。
"馨鸢醒来第一时间就为你求情,你知道吗?”
在他对馨鸢作出这样残忍的事情之后,他还能内心无愧吗?
“七公主?”
她。。。。。。安然无事?
“觉得意外?”皇帝不着痕迹的问道。“你是认为宫内的御医无法做到?”
府中囚妻140
"罪臣不敢."
"不敢?"皇帝震怒的道."连公主都敢伤害,还有什么事情不敢?"
"如若皇上要怪罪,臣不会有任何怨言."
因是自己所种下的,就应该接受果的降临.
"为赎罪,你必须将朕所吩咐之事办得稳稳当当,不得有半点懈怠."
这才是他今日命人将文徵云押到此处的原因,既然众人都为他求情,也念在他往日功绩的份儿上,只要他能将功补过,功便可以补过。
文徵云赫然起身,无视身上带来的痛楚,屈膝而跪。
“无论在何时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