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徵云痛苦,他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心中只有冰冷的平静。
直到他掏出了药丸,径自服下。肖灏才慢慢的走进,坐下,等待他继续的盘问。
“好了吗?”
“什么?”
“你吃的是什么要药?谁给你的?你患了什么病?”
虽然一连窜问了一大堆,却不是处于对他的关心,从他脸上漫不经心的神情就可以看出,只不过是想知道他的毒是不是已经完全解了。
文徵云的呼吸仍然有些混乱,良久,他才能让呼吸平稳下来。他慢慢的坐下,方才的痛楚也慢慢的消失了。
“你去了哪里?”
他只需要知道这个答案。
肖灏不语,房间沉浸着死寂。
“那我娘遭到袭击的那一天,你在哪里?”
“你查我?凭什么身份?”
即便他是将军,也无权干扰这种事情,这是官府的责任。
“我不想说废话,说!那日你在干什么?后来你自己一个人处理,又在处理什么?”
只有他一个人在,如果真的是他,那能正经凶手的证据早就已经被他毁灭了,不是吗?
“请你拿出证据,如果你真的能拿出证据,咱们可以对薄公堂。”
肖灏的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慌色,因为他知道,他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既然无话可说,那请离开,我要休息了。”
沉吟了许久,文徵云终于站起身,走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但是却没有走出去,握住房门的手力道越来越大。
似乎想要把们拆下来似地!
“我会替我娘报仇的,无论对方是谁!”
府中囚妻325
翌日
一早,红玉便悄然离去,她不希望任何人找到自己,她想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渡过。
罕至也没有发觉到她已经立刻,因为今天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他必须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文徵云如期赶到了皇城外,远远的他就看到了罕至的人影,他应该等候多时了。
他们纷纷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腰牌,通过检查后,进入了皇城。
“我有事问你。”罕至和他并肩而走,并没有因为开口而停下来,反而走的更快。
“什么事情?”
“关于红玉。”
听到了他的话,文徵云惊愕的停下了脚步。难怪他会突然离开,昨儿个晚上是住在哪里的?
“为什么会说这个?红玉怎么了?”
罕至转过头了,直直的看着他,许久才说开口。“婚礼要继续举行,你明白吗?”
“婚礼?”他发觉自己的喉咙竟然干涩了起来。“你是说你和无艳的婚礼。”
为什么他会突然改变主意,要和无艳重新举行婚礼,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想做什么?
“不!”他给了否定的答案。
“那你要和谁举行婚礼?婚礼是皇上指定的,还未禀明皇上之前,谁都没办法做主。”
“不,只要你同意就可以。”他冷静的我看着文徵云,淡漠的说道。
自己的事情,一向不用别人做主。不许要任何人的允许,做事情。
“为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无艳是为了谁?
“因为那个人是属于你的,只有你能决定。”罕至说的很确定,只有他肯定,她才可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不需要一个抗拒的女人,却需要一个自己关心的女人。
“是谁?”
“难道你不清楚吗?”
说完,罕至不再多说,转身望着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