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缩进了桌子底下,可是观察了一会儿之后,发现对方好像也没有凶凶的表现,于是又探头探脑地爬了出来。

赵宇南一进地下室,就看到了几乎软成一滩的朴叶。

那么虚弱,又那么可怜地趴在电动木马上。

赵宇南的手一抖,电动木马在两个小时之前就已经被他按了暂停键,而事实上,朴叶已经根本没有力气自己爬下来了。

他一步步走向朴叶,脚步有些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虚浮。

近乎昏迷的朴叶抬了抬眼皮,流下了滚烫的眼泪,他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在地下室里。

赵宇南将塞在朴叶嘴中的口球拿了出来,没有了口球的阻挡,大量的涎水从嘴角流出,然而朴叶的嘴巴还是那样张着,似乎已经僵硬到无法闭合了。

赵宇南轻轻地替朴叶揉了揉发酸的脸颊,然后小心翼翼地托住他的下颌往上抬。

滚烫的泪和早已干涸的冰冷的泪都被赵宇南舔进了口腔中。

朴叶一动不动地靠在他的怀里,全身都是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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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宇南轻声说了几句对不起,将朴叶从电动木马上抱下来,朴叶身下的两个小穴已经无法快速地合上了,两个微张着的小穴里全是湿乎乎的粘液。赵宇南用手轻轻地揉了揉两个小穴。

然后抱着朴叶走出了地下室。

朴叶靠在赵宇南的肩膀,张开嘴咬了下去,他几乎是用尽了仅剩的力气,然而因太久塞着口球的缘故,他已经毫无知觉。

那点力道,对于赵宇南来说,就像被小斑点狗轻轻地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