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敢插进去,扯下他裤子也在他外阴不停厮磨顶撞,快感得不到最深,不耐地拿鼻子在他脸上、嘴上、胸脯上又蹭又闻,有点委屈似的:“我都没喝过。”
太后爽翻了,穴里又痒又酸,不满足地拿湿逼去迎合儿子的鸡巴,阴茎头都被他嘬进去了。
皇帝头发汗湿,后脊背都发麻,嫩逼里高温灼得他恨不得猛插一阵,硬撑着握住鸡巴后半截抽出来。太后嚎啕大哭:“都给你喝,有了奶妈妈都给你喝!干我吧,好云果儿,干我吧!”
皇帝比他还想干逼,太后不懂事,他不能不懂,儿子干得母亲动了胎气闹到深夜传医,没一个面上好看的,只能磨着他阴蒂与坤泽小小的鸡巴强行送上高潮。
太后不管不顾的尿一床,皇帝把他抱起来,见他白里透红的圆屁股蛋子上全是水跟尿,他细伶伶两条长腿不知羞耻地大开着,中间的逼上挂着精,还在抖,一嘬一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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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比任何人都操心他亲妈怀孕,他本就不多年轻,生产又犹如走鬼门关,就叫太后假借念佛,不要再见外人了。
顾寻芳的母亲又递了折子入宫,皇后怀孕以来,她还是头一次进宫。
她高兴极了,一来就屏退众人,问皇后:“母亲给你那药丸子,管用吧。”
顾寻芳没法告诉她丹药里的朱砂害得他差点流产,只好说:“我还没吃,只是炼丹问药,到底不是正途……”
他母亲说:“如何不是正途了?依我看,灵验的很。”她压低声音,问,“太后,是不是又病了?”
顾寻芳:“只是念佛,不是生病。”
他母亲不屑一顾:“他认得几个字,还念佛?我可听说了,近日里太后宫中汤药不断。”
顾寻芳敛眉:“母亲怎么知道的?”
他母亲笑道:“傻孩子,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见皇后紧皱眉头,不得不解释,“年前替太后催发牡丹的花匠,是皇上从宫外找来的,他母亲,就在咱们府中做差。这花匠已经出宫了,但他相好的,叫秋明,还在太后身前当差呢。”
顾寻芳说:“母亲还是不与他们来往为好。”
她却道:“他害得我儿受那么大苦,却叫他这样轻轻松松地便过去了,我每每想起便寝食难安。”她恨到几乎垂泪,说,“我儿放心,这事,母亲定不会牵扯到你头上!”
她不肯多说,只是拿了些孕妇用注意的方子,嘱咐他饮食小心,注意保暖,便早早出宫了。
剩下顾寻芳夜不安寝,一会儿想起自己早产的孩子,连人形都没有就这么流掉了,一会儿想起他母亲的神色,她深信鬼神,找道人求丹药,万一行了巫蛊之事……
他一刻也睡不着,恨不得睁眼就是天明,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叫贴身伺候的丫鬟悄悄的把秋明叫他寝宫来。
秋明也是个坤泽,模样倒听俏丽,太后宫里上下都是这样的美人,他曾经一心想笼络住皇帝,什么人都行,只是不叫他与顾寻芳太亲近,没想到落了个养内贼的下场。
秋明袅袅地行礼下跪,顾寻芳看他,头上金步摇微微晃:“本宫问你,那东西埋在哪里?”
秋明只一笑:“娘娘是问巫蛊娃娃吗?”
顾寻芳不说话,仔细端详他,觉得他有些面善,或许从前、在太后宫中见到他之前,也在其他地方见过。
秋明继续道:“娘娘好大的孝心,事到如今,竟然还对太后毫无怨恨。”他说,“只是奴婢这里有一物,想要娘娘屏退众人,再交给您。”
顾寻芳看他片刻,见他神色自信,果然叫退众人。
秋明从怀里掏出一小段布料,是被子的内衬,非常精密的棉花针脚,软和如云,只是一股尿液气味,上头沾着白浊的精液与淫水。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