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下属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坐在议政长才有资格坐的位置上,黑色制服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肩上代表着官阶的勋章闪闪发亮。
陆议政长从结婚开始就每日叫人监视他的妻子,可最近因为重婚制,他的妻子去到了别的男人家里住下。最近整个人的心情都不愉悦。
随橙会不会因为生病请假他再清楚不过了,哪怕他生病生得厉害,他还是要拖着自己往公司走。更何况刚来临踏雪家里就请假?
唯一的一种解释就是,随橙被做得昏过头了。
想到这里,陆暄的眉眼躁郁,内心一直潜藏的野兽在咆哮,可惜他现在不能发火。
陆暄挥挥手让下属退下去。
等到人彻底离开之后,陆暄想起了随橙的另外一个丈夫,秦以温。
*
随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看着等他醒来没多久就敲门进来给他准备洗漱穿衣的人,随橙咬着牙,恨不得赶忙离开这里。
昨晚的一切都仿佛是噩梦一般,让随橙逃不掉,只能被迫承受,人渣都是人渣。
随橙愤怒地锤着床铺,后又想到自己要去上班。
在围在一旁的仆人眼里,眼前坐在三区特供的天鹅绒床铺上的人脆弱得就像是随时有可能碎掉的玉,哪怕他身上穿着丝绸睡衣,身边都是柔软无害的物品。
可你就是会觉得他马上就会碎掉,好在眼前的人似乎经历过一般,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只不过他提出来一个要求,他要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