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橙抖了抖,但最后还是没有再做些什么,他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忍一忍就可以了。
这些权贵不过是随便玩一玩,玩够了就像把破布娃娃往外一扔一样简单。
不知道玩了多久,在随橙把眼睛哭肿之后,许羡青终于射精了。
浓重的白浊全数进去。完全没有想到身后那人回射进去的随橙身子一僵,哆哆嗦嗦地发问:“你怎么射进去了?”
“难不成你要叫我射在外面?”许羡青抽出身来。
做了这么久,许羡青除了头发有些凌乱,衬衫衣摆乱了一些之外,他的身上都是整洁的。
“我要,我要杀了你!”随橙感受着身后穴口没了堵塞之后往外流出的感觉,羞耻与愤怒袭满他的心胸。
随橙猛地往许羡青那里冲去,却被轻而易举地牵扯住,丝毫动弹不得。
“哟,别担心。到时候会给你一身新的行头。保证你的丈夫不会发现。”
丈夫二字让随橙脸色发白,身子软了下去,瘫在了座椅上。
呵,丈夫。随橙想,另外一个强奸犯罢了。
“多少岁了?”许羡青看着眼前这人生无可恋的表情,有些犹豫发问。
“三十三。”随橙吐出这两个字。
他就是故意恶心眼前这人。区长担任年龄他知道,如果眼前这人还有家庭背景的话,那么他现在才二十五六。
果不其然,许羡青嘶了一声:“这么老。”
被送下车的时候,随橙听到身后那人说:“下次见。”
来咯
第04章-回家*长04T04老04啊04姨04整?理
4.
中央城区,华灯初上。戒备森严的欧式建筑的墙上攀缘着被强制开放的蔷薇。
随橙收拾好心情,走到门口。如同往常一般扫过虹膜确认身份之后,就在随橙想要往里面走的时候。
警卫的手拦住了他。配备有独立防御能力的手表以及警棍就这样拦在了他面前。
随橙的脸顿时煞白,结结巴巴地说:“怎么了?”
帽檐压住了警卫凶悍的眉眼大半,可是说话的语气不曾掩盖:“您的着装貌似换了。”
不愧是陆暄的手下,明明早已经疑惑起疑却还是要装作斯文有礼的样子。
“我今天换的。已经确认过身份了,我想先走了。”随橙作为社畜那么多年,本事虽然没有长进,可是脸皮练得是越发得厚。
说完他就伸出那双常年不劳作的手压在了警卫手腕上,手如他所愿放了下去。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日常监督来往人员的警卫有些呆滞,他轻轻嗅了嗅,发现这人今天没有带上如往常一般的香味。
有点可惜,他想。
虽然在警卫面前随橙强撑这自己逞了威风,但是走在这偌大的房间里,他还是不自觉心虚了。
太操蛋了,这个人生。为什么要选到自己?
随橙双手抱着自己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他,他仿佛能借此躲避今天发生的一切。
可他越是想要忘记,他就越想要吐。车厢里地雪茄味道,男人的身躯,握住他脖子的手,那被脱掉放置在他旁边代表着区长身份的制服。
砰
一身剧烈的开门声将随橙从自己的世界中拉了出来。
穿着议政长制服的陆暄沉着脸冲了进来,却在看到随橙不小心弄到地上的水渍后停了下来,他的眉眼躁郁,手套被他摘下:“随橙,你知道你今晚做了什么嘛?”
随橙感觉到自己要窒息了,他的眼泪簌地流下,圆润雪白的念头一颤一颤,他艰难地开口:“不是的,我不愿意的。”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