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人低头,有些短的寸头蹭过他的耳朵让他忍不住发痒,可紧接着那人的嘴唇贴近了他的脖颈。

被人肆意地舔咬,身子被人紧紧桎梏,没有半点拒绝的权利,随橙僵着身子,眼泪却流了下来。

咬够了的秦以温嘴角噙着笑:“怎么你后面还有别人的吻痕?”

随橙呜咽着回答:“是,是临先生的。”

一听到这名字,秦以温眼神一暗,临踏雪。

随橙对于后面的记忆几乎是混乱的,他只能感受到身后的人贴着他那滚烫的身子往他那里撞,身后灼热粗壮的阴茎往他后面捅。

随橙的眼泪打湿了他的睫毛,想着奋力挣扎,可是却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握住,不让离开。

偶然挣脱开,随橙快步从男人的胯下逃走,可是往往没有走几步,就会被男人拖了过来。

秦以温不满地捏住他的下巴,身下的撞击却不停止,他冷笑:“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随橙屈辱地闭上眼睛,可是耳边那给他带来噩梦的话语却是不间断。

“陆暄操得有我舒服吗?临踏雪操得有我舒服吗?”

嘀嗒,汗水滴在随橙的腰上,引发了随橙的一阵战栗。满室暧昧与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交杂在一起,几乎让秦以温的性欲勃发。

掰过随橙的脸蛋一看,眼尾发红,眼泪氤氲着他的眼睛,睫毛抖个不停,卷翘得仿佛能停留一只蝴蝶,秦以温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

随后吻住了随橙的眼皮,舔干净了那里的泪水,他哑着嗓音说:“别哭了,留着力气流下面的水吧。我的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