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已的条件十分优越,女人必然也不可能轻易离开?

“我不跟你说过了?我结婚了。”姜时愿说:“所以现在你相信了么?麻烦你离开,太晚了,你的这个身份我也不适合请你进屋坐一坐。”

许天益其实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毕竟这么短的时间里,姜时愿这人,保守固执,和自已在一起的那一年多里,他们都没有上过床。

当然不是因为自已不愿意,是因为她不高兴那样做。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

刚开始,许天益还觉得新鲜,时间久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姜时愿长得漂亮,身材好,皮肤也白,夏天的时候,穿个裙子在自已面前晃悠,许天益是真觉得,自已在寺庙做和尚都未必有这么难受。

如果不是因为她这样,他也不需要在外面找。

现在因为这事,引发的一系列的矛盾,到了她这儿,不到一周的时间就结婚了?

“你随便找个男人来搪塞我?”许天益简单分析了一遍之后,下定论,“姜时愿,我太了解你了,你根本就不是那种会随便找个人结婚的人,你家里什么情况我会不知道?没必要这样,我们好歹也在一起……”

“是谁?”

低沉的男声骤然出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姜时愿人站在中间,听到裴知宴的声音的时候,她下意识转身看了一眼,侧身开的那一瞬间,门口的许天益自然也是见到了房间内的男人。

四目相对的那瞬间,两个男人明显都是怔忪了一下。

裴知宴其实是前两年才回国的。

许天益在京城虽也是上流社会那个圈子的,但并没高到可以进到京圈最顶级的那个社交圈。

裴止言一贯低调,裴家更是很少出现在社交媒体上。

所以在整个京城能将裴知宴这个名字和眼前这个男人对上号的人,不会超过五根手指。

许天益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可如果说女人有敏锐的第六感,男人也会有洞察力。

他身上穿着的这个衬衣,连一颗扣子,都能让许天益看出来,这男人不是等闲之辈。

还有他的那块腕表。

许天益忽然想到了,去年,他看上的是同系列的一块表,只是当时自已没有门路,排队等了几个月,也等不到。

他戴着的那块,比自已买不到的更有收藏的价值。

这男人到底是谁?

“这位是…”姜时愿一顿,怎么介绍呢?

前任?

但其实大半夜的,过来自已家里找人,说是什么朋友的,也很牵强吧?

何况他们之间也不需要忌讳这些东西,所以姜时愿很快就说:“我前男友。”

许天益,“……”

裴知宴挑眉,“你好。”他竟是落落大方对门口的许天益伸出友好的手来,然后自我介绍:“我是姜小姐的丈夫。”

姜时愿,“…………”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声,姜小姐的丈夫,怎么听着都会让人觉得怪怪的,但又好像是带了几分赤裸裸的挑衅。

“丈夫?”

许天益眯起眸子:“你贵姓?”

“裴。”

许天益似乎是稍稍愣了一下。

裴?

京城的确是有个裴家,低调神秘,富可敌国。

但他似乎并未见过裴家有这样的一个男人,而且裴老先生,早些年的时候,还在一次晚宴上和他见过,许天益下意识的,就已经排除了这个男人是裴家人的可能性。

也对,裴家的人,怎么可能和姜时愿结婚?

估计也就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