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聂星行再次来探病,苏磬头也不抬地喊:“进来。”
“苏磬,好久不见。”
清冽的嗓音如泉击玉石,苏磬一口汤噎进了气管,上气不接下气,肋骨似乎要重新咳断。好不容易止了咳,擦干嘴巴,他扬头微笑:“好久不见,骆老师。”
“慢点,”骆琸替他放过碗,“见了我这么激动?”
“不是......”苏磬快速理了两把头发,“我不知道您要来,现在这个样子让您见笑了。”他还穿着病号服,刚起的头发也没梳理,床边还有苏承茗换下的睡衣,忘了收拾进去,实在不易见客。
骆琸沉默下来,拉过椅子坐下,在苏磬憋死自己之前终于对他说:“我给你发了短信,没想到不是你回复的。”
“啊?啊......”苏磬挠头,“应该是......我男朋友?啊,对,可能是男朋友帮我回复的。”说到这儿,他笑了:“我两个月没碰手机了,估计都与世隔绝了。”
骆琸突然问:“男朋友,是苏承茗?”
苏磬一噎,庆幸自己没喝汤,“我......”
“我知道,”骆琸说,“上次的事是他帮你解决的。”
闻言,他索性承认:“是,我喜欢他,曾经和您说过的。”
“你可真是......”骆琸注视他,接着叹了口气,又展眉一笑,像是放下了重物,神情轻松许多,“你喜欢就好,是我来得太晚,祝你幸福。”
被他的笑感染,苏磬也笑:“谢谢您,您也一样。”
骆琸轻轻摇头,转了话题:“逐日的颁奖仪式你没去,纪念品我给你拿来了。怎么样,伤好些没?”
“快好了,医生说半个月后就可以出院。”
“那就好,你的综艺反响也不错,张雯说过几天来看你,给你挑挑剧本。”他低下头,忽然皱起了眉,“你的手怎么了?”
苏磬动动手指,顺着他的目光瞧向没了指甲盖的指尖:“没事,快好了,就等它重新长出来。”
“疼吗?”
苏磬摇头:“不疼了。”
骆琸再次沉默,片刻后起身说:“你好好养伤,我下午有场通告,得先走了。盒子里是蛋糕,记得放冰箱。”
“嗯,我知道了,”苏磬掀开被子,刚想下床便被拦住,只好继续躺回去说,“谢谢老师。”
骆琸低头看他,“早点好起来。”
下午,苏承茗回来,收拾好他没喝完的汤。转身瞧见自己的睡衣,抬手在苏磬额头上敲了敲:“小爪子这么喜欢偷东西?”
苏磬扒下他的手捂在胸口,嘿嘿直笑。
“什么事这么高兴?”
苏磬捏捏掌心里的手,说:“偷到您了。”
彩蛋:一禾韩糖事后烟梗(发生在追夫火葬场的时候)
韩晖坐在床边抽烟,房间里还弥漫着情事的暧昧气息。周禾昏睡在他手边,身子蜷缩,一丝不挂,凌乱的鞭痕从前胸蜿蜒到后背,在尾椎骨收尾。挺翘的雪臀却没有被轻巧地放过,可爱地肿着,染了艳丽的红。两瓣间犹夹了一根油光水滑的长尾巴,活像只被捕获的狐狸精,被凌虐后也不忘勾人。
“周禾,”韩晖扯过他脖子上的项圈,拖起他锁进怀里,“醒醒。”
“疼......”跨腿而坐,肿胀的屁股被挤压,连着尾巴也往里挤,周禾闭着眼哼哼,勾住韩晖的脖子讨好地蹭了蹭,“都肿了,不能再来了,好累......”
韩晖又朝他屁股掴了一掌,耳边顿时传来一声哀叫,“哪肿了?”
“疼,疼,老公别打......”
韩晖偏不放过他,拧着臀封上的肿块问:“回话,哪肿了?”
“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