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成这样,忍不住找操来了?”苏承茗边说边继续伸脚轻踹,不多时鞋尖便被沁湿,淫靡地反着光。

苏磬呼吸不稳,听他语气并未真的生气,因此大着胆子在鞋尖上磨了磨,绽开一个笑:“是,您的小骚猫发浪了。”

不得不说苏磬最是懂得如何激起苏承茗的欲望,这话刚收了音,后颈就被扣住,苏承茗凑近了拍拍他的脸道:“不错,猫咪发情了该怎么做?”

日思夜想的面容就在面前,鼻间甚至能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清香,如同清晨朦胧雾气里吹来的清风,带着草木的气息是苏磬二十岁时送给苏承茗的那款。那时的他为了自己出钱给苏承茗买生日礼物,背着苏承茗打了半个月的工,被发现后狠狠吃了一顿鞭子。只是第二天的床上多了一张卡与字条,苏承茗亲手写的,这钱借给了他。

苏磬小口呼吸,拼命克制吻上去的欲望,贪婪地感受着苏承茗的味道,舔舔唇道:“请主人允许我蹭您的鞋。”动物发情时喜欢蹭主人的腿,但他只配蹭鞋。

“准了。”

苏承茗重新坐直,苏磬膝行过去,双腿大张往下压。因为苏承茗的癖好,苏磬特意学过舞蹈,这般动作倒也不困难。下体触到鞋面后,他仰面看向苏承茗。

“开始吧。”

苏磬立即开始磨蹭。

高定的皮鞋光滑质软,不同于手掌包裹,热硬的器物唯有一面能够蹭到鞋面,在龟头滑过时泛起细微的瘙痒。苏磬双手背在身后,双膝着力,卖力地挺送腰部。坐在椅子上的苏承茗却再次一本正经地看起了文件,仿佛脚下淫荡扭腰的真的只是一只调皮的猫咪。

“叫出来。”

“唔啊......”

苏磬低低喘息,听话地发出呻吟,黏糊糊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比起生理上的快感,这种被漠视被玩弄的心理欢愉更令他兴奋。

“啊啊,唔嗯......”呻吟逐渐拔高,苏磬垂首盯着苏承茗的裤腿,没有足够刺激的他只能一直维持着兴奋,但无法真正高潮。

若是,若是能抱住父亲的腿磨蹭......

脑内还在不可抑止地幻想,胯间的鞋却蓦然抽出,未等苏磬反应狠狠踩上了那根勃起的器物。

“啊!!”疼痛瞬间迸发,苏磬嘶声惨叫,苏承茗趁机擒住他的下巴甩落两耳光,居高临下睥睨道:“贱货。”

“呜!”

苏磬却是射了。

白色的浊液挂在黑色的皮鞋上,苏磬大口喘息,白玉的身体引情欲笼了一层烟霞,绯色的眼尾微微上挑,勾出一股媚意。苏承茗屈起手指摩挲着他脸上的指印,嗓音略带沙哑道:“该做什么,忘了?”

苏磬来不及享受完高潮的余韵,闻言立马伏下身,高高翘起臀部舔舐苏承茗鞋上的精液。

苏承茗满意地揉捏手边圆润的屁股,大力抓握,饱满的臀肉从指间溢出,离开时雪丘上留下了粉色的掌印。待苏磬舔完,脸部与后臀倒是交相辉映。

苏承茗笑笑,脚尖指了指抽屉。苏磬会意,熟稔地打开最后一层,从中叼出一柄戒尺。

为了方便,苏承茗的办公室里常年备有工具。

苏承茗的规矩很多,有理的、无理的,苏磬全然接纳。射精后挨罚也是其中一条。

若是主人同意射的,通常只罚十下,为的是告诫他不可恃宠而骄;而若是擅自射精,那便没有数目,直到主人认为不听话的宠物受到了应有的惩戒。

用嘴递上戒尺,苏磬背对苏承茗摆好姿势。上身贴地,双手背后,双腿打开与肩同宽,露出半软的阴茎与垂落的卵蛋,将下体完全暴露在苏承茗眼中。

苏承茗没有急着落尺,用乌黑的戒尺拨开两瓣软肉滑进股缝,凉凉地在股缝间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