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后颈皮肤光洁，背脊笔直……”

他说着说着，眼神便从竺染的颈部缓缓滑落到竺染的锁骨，再到竺染的胸膛，腰部……

再往下，Z便没有再看。

Z浅笑着，眼尾微扬：“竺染对我的回答，满意吗？”

他的语气比以往要慢上一些，像是带着小钩子，听得竺染内心微微一颤。

篝火迸发着零星的火光，给绿色的眼眸晕染上点点朦胧的金。

似是篝火的金，又似乎是Z瞳色的金。

竺染眸光微闪，带着一些哑意：“满意。”

“对我的回答满意，那竺染对我呢？你觉得我……怎么样？”

Z将头再凑近一些，与竺染之间只剩下不到10cm的距离。

气息交融而又缠绵。

Z微微睁大着眼睛，衬得那双异色瞳无辜而又单纯。

然而……无论是Z延长的尾音，以及眼眸中颤动的摇曳烛光，都显得Z的眼神并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