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直到竺染脱衣服后就再也没有出声,竺染洗着洗着就差点忘了他正在和Z连麦的事。

直到无线耳机内传出了哑到不可思议的声音后,竺染插入发丝中的手顿了顿。

Z的声音从耳麦中传了出来:“竺染,今天穿的是卫衣吗?”

他的声音比往日还要低沉,哑得好像发烧将嗓子烧坏了一般,带着一股特别的粗粝感。

他的语调也和往日不大一样,慢悠悠的,尾音上扬的,将人的情绪弄得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