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稍稍回笼了些,她只觉得自己握住了一根烫手的肉棍,这棍身在她手中,又是胀大了一分,菇头抵着自己的小穴。

蓄势待发。

她突然意识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仿若固守多年的领地要被侵犯,容嫣眼角落泪,看着咫尺之距的哥哥,哭道:

“兄长,勿进……”

这可真真儿是要了容华的性命,他也不会听她的,只低头吻住妹妹的唇舌,手指继续轻揉容嫣的阴核,囫囵道:

“不允,今日洞房花烛夜,为兄哪里有不能畅快的?”

说话间,容华的身体便在律动着,整条肉棍只在容嫣柔嫩细软的手中,做出摩擦,菇头抵着她的小穴穴口,又觉得温暖舒适。

是他心之所向,血脉相连之地。

容嫣的花核被兄长繁复蹂躏,早已充血饱满,兄长指腹轻轻一摩梭,便能引发她如潮般的情欲。

渐渐的,容嫣的穴中,吐出的蜜液越来越多,这红烛摇曳中,容嫣渐渐的被兄长所引导,她在意乱情迷之际,被哥哥拿开了圈住他阴茎的手。

他的菇头卡入了容嫣的穴口,往里轻轻的送了一分。

躺在嫁衣上的容嫣,面色红得宛若此间最娇艳得花瓣般,舒爽的仰头,挺起奶尖,唇间不自觉的溢出,

“哥哥,哥哥,又在折磨嫣儿了吗?嗯…哥哥啊,嗯…嗯……”

“嫣儿,从今晚开始,该叫为兄什么?”

容华喘着粗气,将肉茎又往容嫣的穴内送了一寸,只觉}Q`Q`群 7*8.6/0.9·9·8-9·5

得容嫣的穴内温润紧致,在她紧箍的肉壁中,绞着他时,有着丝丝清凉缠绕着容华火热坚硬的肉茎。

安宁了他因常年掌刑所衍生出的戾气。

同时,容华也是忍不住,沉沉的溢出喉间一道闷哼声。

他缓缓的退了出去一些,又在往容嫣的穴内送了一寸。茎身擦过容嫣穴口,她轻声喊道:

“哥哥…哥哥…啊,夫君……夫君慢一些,嫣儿,嫣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