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年朝夕很难不去多想。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雁危行刚才的反应。
他还清醒的时候,年朝夕两次叫他的名字,他却对自己的名字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仿佛在听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年朝夕甚至觉得他可能根本不知道那是在叫他,哪怕是稍微有一点儿专注,那也只是突然听见别人出声时的下意识反应。
年朝夕有那么一瞬间以为雁危行的魔毒发作了。
可下一瞬她就推翻了自己的结论。
魔毒发作是什么样子她又不是没见过,那时的雁危行几乎没有理智,可现在的这个雁危行和没有理智可差得远。
而且,他虽然对自己的名字没反应,但却仍旧认识她。
年朝夕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样,她不可能放着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