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也大多活不过五年。
年朝夕回过头,视线落在了雁危行胸前的伤口之上。
可是那伤口,单看反反复复愈合的痕迹,就已经不止五年了。
年朝夕脑海里又闪过净妄的话。
――他身上有旧伤罢了。
当时净妄神情淡淡,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旧伤。
年朝夕转回头,伸手捏了捏眉心,内心沉重起来。
若是平常的话,年朝夕无论如何也会帮他找一个解决那魔毒的办法,可是现在……
年朝夕抬起头,看向了天空。
天空之上,恶念的结界更加深重,年朝夕看着那结界,脑海中浮现起的却是方才自己在幻境之中看到的一幕幕。
被攻破的城门、破碎的护城大阵、满地的残肢血肉,有修士的,更多则是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