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朝夕立刻抬起头,刚想说什么,却见雁危行的脸色白的有些不正常,喘?息也粗重了几分。 他的胸膛,血腥味浓郁。 年朝夕立刻伸手过去。 下一刻,她被人抓住了指尖。 年朝夕抬头看他,不知道为什么,耳边突然响起了净妄那句话。 “他身有旧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