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眉心,很疲惫的样子。 见她来,他道:“阿妍想伯父了,她这几天一直在哭,都没有停下来过,我都哄不好,兮兮,等你从困龙渊出来后,和她说说话吧,你们毕竟是姐妹。” 年朝夕当时看了他片刻,平静问道:“那我就不难过吗?” “我父亲走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都没人哄我,我为什么哄她?” 然后他们又大吵了一架,年朝夕自然也没说自己有多害怕。 和一个本就觉得她不该害怕的人诉说自己的恐惧,除了徒增笑柄,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年朝夕对自己第一次封印恶蛟的记忆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