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妄整个人都酸了,醋缸里咕噜噜冒泡:“我好歹也照顾了它两百年,这两百年来这把剑理都不带理我一下的, 用都不肯被我用一下, 高贵冷艳的很, 怎么到了你这个就主人手里就这么乖顺听话了?”
雁危行低头看着自己的剑, 淡淡道:“因为它只认一个主人。”
无苦剑微微嘶鸣, 像是在低声应和。
净妄“啧”了一声。
片刻之后,他淡声道:“这剑最开始被我私藏, 以为自己要换主人了, 因为不肯背弃旧主, 它一度差点儿自毁, 我阻止不了它,也压制不住它,只能把它放进神兵楼压制。如今你可算回来了, 否则再过几年我怕神兵楼都压制不了,我还得费脑筋另想办法。”
雁危行沉默不语,片刻后,道:“我没有其他配剑,它仍旧是我唯一的配剑。”
净妄看他的眼神显得有些复杂。
年朝夕在一旁看得若有所思。